每經(jing)記者｜肖純    每經(jing)編輯｜程鵬 劉(liu)艷美(mei)    

不(bu)久前，民(min)航(hang)局、國(guo)家發(fa)改(gai)委(wei)聯合發(fa)布(bu)《關于推進國(guo)際(ji)航(hang)空樞紐(niu)建(jian)(jian)設的指(zhi)導(dao)意見(jian)》（以下簡稱(cheng)《指(zhi)導(dao)意見(jian)》），提出加快(kuai)推進“3+7+N”國(guo)際(ji)航(hang)空樞紐(niu)功能體系建(jian)(jian)設，并點(dian)名22座城市。

當眾(zhong)人的目光(guang)聚焦在機場時，可能忽略了這(zhe)份指(zhi)導(dao)(dao)意(yi)見還(huan)提出“打造2-3家世界級超級航空承(cheng)運(yun)人”以及(ji)“圍繞樞紐運(yun)營人配置資源建設樞紐”等建設導(dao)(dao)向。

從表述(shu)上看(kan)，航(hang)空樞(shu)紐的建設與資源的配置，是圍繞(rao)樞(shu)紐運(yun)營(ying)人(ren)，也就是超(chao)級承(cheng)運(yun)人(ren)的。

“承運人”指的是航空公司(si)，“超級承運人”就(jiu)是大型航司(si)。

全(quan)球(qiu)范圍內，倫敦、巴(ba)黎、新加坡等國(guo)際名城，都擁(yong)有(you)至少一(yi)家具有(you)全(quan)球(qiu)影(ying)響(xiang)力(li)的超級(ji)(ji)承運(yun)人(ren)。美國(guo)二線(xian)城市亞特蘭(lan)大(da)，更憑借達美航空(kong)這一(yi)超級(ji)(ji)承運(yun)人(ren)，成功(gong)逆襲，成為全(quan)球(qiu)航空(kong)第一(yi)城。

對于(yu)迪拜、阿布扎(zha)比、多哈這樣的后(hou)發城(cheng)(cheng)市，超級承運(yun)人對城(cheng)(cheng)市甚至(zhi)國家形象宣傳，促進商務、會展等高端服務業(ye)，同樣至(zhi)關重要。

國內城市如何打造超級(ji)承運人(ren)(ren)？依(yi)靠超級(ji)承運人(ren)(ren)，誰有望(wang)崛起為真正的國際樞紐城市？

“‘超級(ji)承運人(ren)’是指具(ju)有(you)全(quan)球(qiu)(qiu)卓越服(fu)務能力(li)、創新能力(li)和影響力(li)的(de)一流航空(kong)運輸企業(ye)，是積極(ji)構建(jian)民航生態圈、全(quan)面(mian)參(can)與全(quan)球(qiu)(qiu)化合作的(de)旗艦級(ji)運輸服(fu)務企業(ye)。”

這是(shi)東(dong)航官方在2022年11月舉(ju)行的(de)第(di)二(er)屆北外(wai)灘國際航運論壇(tan)上(shang)給出的(de)定義。

圖(tu)片來(lai)源：新華社

其實超級承運人不是新概念。

時光撥(bo)回到20多年(nian)前，為(wei)挑戰(zhan)英(ying)國航(hang)(hang)(hang)空，法國航(hang)(hang)(hang)空與荷蘭(lan)皇家航(hang)(hang)(hang)空于2003年(nian)合(he)并，就此揭開了(le)全球航(hang)(hang)(hang)空打造超級承運人的序(xu)幕。兩航(hang)(hang)(hang)合(he)并優(you)化了(le)航(hang)(hang)(hang)線網絡，提高了(le)航(hang)(hang)(hang)司效率，在歐陸形(xing)成巴黎+阿姆斯特丹雙樞紐格局。

中國也有過類(lei)似舉(ju)措。2002年(nian)，國航(hang)(hang)合(he)并(bing)西(xi)南(nan)(nan)航(hang)(hang)，東航(hang)(hang)合(he)并(bing)云南(nan)(nan)航(hang)(hang)、西(xi)北(bei)航(hang)(hang)，南(nan)(nan)航(hang)(hang)合(he)并(bing)北(bei)方(fang)航(hang)(hang)、新疆航。這是中國民航史上影(ying)響(xiang)最遠的一次重組，形成的格(ge)局延續(xu)至(zhi)今(jin)。

2018年，民航(hang)局在《新(xin)時代民航(hang)強國建設行動(dong)綱要》明確(que)提出(chu)“超級承運人(ren)”的概念(nian)，三大航(hang)自然被寄(ji)予厚望。

目(mu)前(qian)(qian)，國航(hang)、東航(hang)、南航(hang)的運(yun)力、運(yun)量等規模指標，都已(yi)進入全(quan)球前(qian)(qian)10名。不過，在國際航(hang)線(xian)經營(ying)能(neng)力、整體盈利能(neng)力等方面(mian)，與(yu)世(shi)界(jie)一流航(hang)空公(gong)司還有較大差距。

2023年，三大航(hang)總體虧損(sun)134.23億(yi)元(yuan)，其中國(guo)航(hang)凈虧損(sun)10.46億(yi)元(yuan)，東航(hang)凈虧損(sun)81.68億(yi)元(yuan)，南航(hang)凈虧損(sun)42.09億(yi)元(yuan)。相比2022年三大航(hang)共虧損(sun)1086.87億(yi)元(yuan)，實(shi)(shi)現減(jian)虧952.64億(yi)元(yuan)，實(shi)(shi)屬不(bu)易。

但(dan)與國際同行相比，國泰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、全日空(kong)、日本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、大(da)韓(han)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、新加坡(po)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、阿聯酋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、卡塔爾(er)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空(kong)等超級承運人(ren)，無一例外都實(shi)現盈利(li)。從現實(shi)角度來說，營利(li)是中國航(hang)(hang)(hang)(hang)司的現實(shi)需求(qiu)，也是成為超級承運人(ren)的前提。

圖片(pian)來(lai)源(yuan)：新華(hua)社(she)

而(er)且，超(chao)(chao)級(ji)承運(yun)人與樞紐(niu)機(ji)場(chang)相輔相成，帶來大(da)量客(ke)流、物流，從(cong)而(er)拉動當(dang)地經濟發展。無(wu)論是超(chao)(chao)級(ji)承運(yun)人，還是樞紐(niu)機(ji)場(chang)，都(dou)強調“集中”，如達(da)美航(hang)空在亞特蘭大(da)份(fen)額超(chao)(chao)過80%，堪稱“堡壘樞紐(niu)”。而(er)中國目前(qian)有57家航(hang)司，三大(da)航(hang)在北上廣基地份(fen)額都(dou)僅在40%-50%之間，市場(chang)份(fen)額較為分散(san)。

此外，在一些(xie)地方政府(fu)的(de)補(bu)貼下，許多二三線城市都開通了國(guo)(guo)際航(hang)線，甚(shen)至洲際航(hang)線。這造成北上廣樞紐難以形成集聚效應，各地的(de)國(guo)(guo)際航(hang)線也吃不飽，嚴重依賴當地補(bu)貼。

在(zai)業界(jie)看(kan)來，超(chao)級(ji)承運(yun)人與全(quan)球(qiu)超(chao)大航(hang)空樞紐的競爭(zheng)(zheng)是(shi)國(guo)際(ji)市場之(zhi)爭(zheng)(zheng)，更是(shi)國家(jia)戰(zhan)略之(zhi)(zhi)爭。從這個(ge)角度(du)，打(da)造超級承(cheng)運(yun)人，隱含之(zhi)(zhi)意是要提升行業(ye)集中(zhong)度(du)。

有分(fen)析指(zhi)出，《指(zhi)導意見(jian)》是10年來，民(min)航局對(dui)行業未來發展影(ying)響最(zui)大(da)、對(dui)行業格(ge)局影(ying)響最(zui)深的一份指(zhi)導性(xing)文件。

其(qi)中明確(que)提出，在國(guo)際航(hang)空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機場重點遴選1-2家(jia)有(you)(you)(you)基礎、有(you)(you)(you)能力(li)、有(you)(you)(you)意(yi)愿的(de)(de)航(hang)空公司作(zuo)為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運(yun)(yun)營人(ren)(超級承運(yun)(yun)人(ren))，引導(dao)航(hang)權、時刻等(deng)關鍵資源進一步向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運(yun)(yun)營人(ren)傾斜(xie)，引導(dao)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運(yun)(yun)營人(ren)依據(ju)航(hang)空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區位優勢、功能定位和發展側重，優化(hua)航(hang)線網絡規劃，加強(qiang)運(yun)(yun)力(li)投入，加密航(hang)線網絡覆蓋，形成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機場與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運(yun)(yun)營人(ren)的(de)(de)有(you)(you)(you)機綁定長效機制，打造航(hang)空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與樞(shu)紐(niu)(niu)(niu)運(yun)(yun)營人(ren)命運(yun)(yun)共同(tong)體。

時(shi)隔數日，民航局又印發《國際客運航權市(shi)場準(zhun)入(ru)和(he)配置規(gui)則(征求意見稿）》，對主基地(di)認定、國際航線等作了(le)相應(ying)安(an)排。

圖(tu)片(pian)來源：《國際(ji)客(ke)運航權(quan)市場準入和配置規則(征求意見稿(gao)）》

與(yu)《指(zhi)導意見》一脈相(xiang)承，北京、上(shang)海(hai)、廣州三(san)大巨頭(tou)，核心是(shi)強(qiang)洲際、強(qiang)中(zhong)轉、強(qiang)國際競爭力，遠程國際航線原則上(shang)合(he)理(li)有(you)序向北京、上(shang)海(hai)、廣州等集(ji)中(zhong)。

當然，對大(da)國來說(shuo)，大(da)型航司(si)不止(zhi)一個樞紐。

達美航(hang)空在亞特蘭大(da)之(zhi)外(wai)，在紐(niu)(niu)約(yue)、底(di)特律、西雅圖(tu)設有樞(shu)紐(niu)(niu)；美聯航(hang)除了(le)(le)總部(bu)休斯敦，還有紐(niu)(niu)約(yue)、芝加(jia)哥、舊(jiu)金山樞(shu)紐(niu)(niu)。國航(hang)除了(le)(le)北京，成(cheng)都是第二樞(shu)紐(niu)(niu)；東航(hang)除了(le)(le)上海(hai)，樞(shu)紐(niu)(niu)設在了(le)(le)西安和昆明。

除了三大(da)航(hang)加(jia)持的北上廣，成渝同樣(yang)有較強競爭力。

圖片來源(yuan)：《“十(shi)四五”民用航空發(fa)展規(gui)劃》

天府機場開通運營(ying)，讓成(cheng)都(dou)成(cheng)為(wei)中國第(di)三(san)個擁有(you)雙國際(ji)機場的城(cheng)市。去年成(cheng)都(dou)旅客吞(tun)吐(tu)量也僅次于北京(jing)、上海，成(cheng)為(wei)“航空第(di)三(san)城(cheng)”。

重(zhong)(zhong)慶也(ye)在(zai)努力。4月1日，遼寧方(fang)(fang)大(da)集團(tuan)(海(hai)航大(da)股東)與重(zhong)(zhong)慶市政府簽署(shu)一系列(lie)戰略合作協(xie)議，雙(shuang)方(fang)(fang)將(jiang)在(zai)建(jian)立洲(zhou)際航線網(wang)絡、航空(kong)租賃等(deng)領域進(jin)一步深化合作。5月31日，方(fang)(fang)大(da)集團(tuan)八個項目小組全部入駐重(zhong)(zhong)慶，全力打造(zao)方(fang)(fang)大(da)重(zhong)(zhong)慶航空(kong)城(cheng)項目。按照重(zhong)(zhong)慶的規劃，2028年(nian)要(yao)開(kai)通(tong)120條國際(地區)航線，高頻(pin)次通(tong)達五大(da)洲(zhou)政治和經濟中心(xin)城(cheng)市。

如前所述，航空樞紐(niu)(niu)與超級承運(yun)人(ren)是(shi)“命運(yun)共同體”式關系——機(ji)場(chang)在基(ji)礎設施、時(shi)刻容(rong)量(liang)、業務流程(cheng)、服務水平等(deng)方(fang)面予以樞紐(niu)(niu)運(yun)營(ying)人(ren)全方(fang)位(wei)支持(chi)，樞紐(niu)(niu)運(yun)營(ying)人(ren)也在樞紐(niu)(niu)機(ji)場(chang)加(jia)大(da)運(yun)力投放、優化網(wang)絡布(bu)局、構(gou)建緊湊的中轉航班(ban)班(ban)次和航班(ban)波。

為加(jia)強這種“命運共同(tong)體”，“利益(yi)綁定(ding)”是一種常見模式，比(bi)如迪(di)拜機場和(he)阿聯酋(qiu)航空交叉持(chi)股，新加(jia)坡(po)(po)樟宜機場和(he)新加(jia)坡(po)(po)航空背后都有淡馬錫的影(ying)子。

國內也有(you)這樣的案例。廈(sha)門機場(chang)最大(da)股(gu)(gu)東(dong)是(shi)(shi)廈(sha)門翔業集(ji)(ji)團(tuan)，廈(sha)航(hang)(hang)大(da)股(gu)(gu)東(dong)之一是(shi)(shi)廈(sha)門建發(fa)集(ji)(ji)團(tuan)，兩(liang)個集(ji)(ji)團(tuan)都是(shi)(shi)市管國企。廈(sha)航(hang)(hang)在廈(sha)門機場(chang)有(you)獨立的航(hang)(hang)站樓，機場(chang)為航(hang)(hang)司升級硬件、優化流程，航(hang)(hang)司在機場(chang)加密航(hang)(hang)線、增強輻射能(neng)力。

雖不在(zai)國(guo)家層面規劃的十大國(guo)際(ji)航空樞紐(niu)之列，但廈門機(ji)場已悄然成為全(quan)國(guo)第四(si)大國(guo)際(ji)中轉機(ji)場，全(quan)國(guo)第二大國(guo)際(ji)轉國(guo)際(ji)樞紐(niu)。

對城市來說，超級承運人帶來的(de)最(zui)直觀利好(hao)是(shi)文旅(lv)。

144小時過境免簽政策深入(ru)推進，讓(rang)(rang)城(cheng)市看到更多打開國際窗口的機會。航(hang)(hang)線網絡越(yue)發(fa)達，航(hang)(hang)班頻(pin)次越(yue)高，越(yue)有(you)可能讓(rang)(rang)外(wai)(wai)國人(ren)“說來(lai)就來(lai)”。這也是為什么，北上(shang)廣(guang)依舊(jiu)是最受外(wai)(wai)國人(ren)歡迎(ying)的目的地(di)，因為三大航(hang)(hang)這樣的超級(ji)承運人(ren)，可以源(yuan)(yuan)源(yuan)(yuan)不斷將世界各地(di)的人(ren)送往北上(shang)廣(guang)。

圖片來源：新(xin)華社

除(chu)了文(wen)旅，有追(zhui)求的(de)城市想得更(geng)遠。

憑借阿聯(lian)酋(qiu)航空和迪拜(bai)機場的打(da)造，迪拜(bai)國際形象不斷提升，貿(mao)易、物流(liu)、會展、金(jin)融等高端服務業(ye)次第(di)生長。

迪(di)拜的經(jing)驗，被多(duo)哈(ha)(ha)(卡(ka)塔爾航空+多(duo)哈(ha)(ha)哈(ha)(ha)馬德(de)機場)、阿(a)布扎比(阿(a)提哈(ha)(ha)德(de)航空+阿(a)布扎比機場)一再復(fu)制(zhi)。

受(shou)此激勵(li)，沙(sha)特新成立(li)利雅(ya)得航空，出手就豪(hao)擲350億(yi)美(mei)元買飛機(ji)。作為配套，沙(sha)特計劃(hua)建(jian)造世界最大的機(ji)場——薩勒(le)曼國王機(ji)場。新機(ji)場規劃(hua)了(le)不(bu)少于6條平行(xing)跑道(dao)，到2050年運(yun)送旅客(ke)1.85億(yi)人(ren)次。

超級承運人和機(ji)場(chang)帶動的(de)并非只有服務(wu)業，還有制造業。

新加坡航空的成(cheng)功，帶動了樟宜機場的繁榮，出現了配套的航空維(wei)修(xiu)產業。普惠、羅羅、龐(pang)巴迪(di)、空客、貝爾、古德(de)里奇等國際著名公司紛紛將維(wei)修(xiu)廠設在(zai)新加坡，并不斷擴大(da)規模(mo)、擴展維(wei)修(xiu)深度。

以航空(kong)運(yun)輸維修(xiu)為突(tu)破口，新(xin)加坡逐步發展到少量設備與零(ling)部件生(sheng)產。一(yi)些世界著名的(de)航空(kong)運(yun)輸產品供(gong)應商(shang)，選擇(ze)新(xin)加坡作為部分產品制(zhi)造與維修(xiu)的(de)基地，逐步增大(da)投資。

借著東風(feng)(feng)，新加坡拿出自己最(zui)擅長(chang)的工(gong)業園(yuan)模(mo)式，順勢(shi)引(yin)導企業轉(zhuan)移(yi)到實(shi)里達(da)機(ji)(ji)場的航(hang)空園(yuan)。官方發(fa)布數據(ju)顯示，實(shi)里達(da)航(hang)空園(yuan)年(nian)產(chan)值已達(da)80億新元，并(bing)保持10%的增長(chang)速度。擁有(you)羅(luo)羅(luo)公司(si)除(chu)英國本(ben)(ben)土以(yi)外(wai)最(zui)現代化的海(hai)外(wai)工(gong)廠，也是普惠公司(si)除(chu)美(mei)國本(ben)(ben)土外(wai)唯一的發(fa)動機(ji)(ji)風(feng)(feng)葉生產(chan)地，逐漸成為全球重要的航(hang)空發(fa)動機(ji)(ji)制造中心。

圖片來(lai)源：新華社

對照新加坡從0到1，會發現重慶航空城的意味深長(chang)。

方大(da)集(ji)團(tuan)與(yu)重(zhong)慶重(zhong)點打造的重(zhong)慶航空(kong)城，配套制定了(le)“12341”計劃。除(chu)了(le)打造1個國際總部和客貨2個主力基地(di)航空(kong)公司(si)，還(huan)要引進3個臨(lin)空(kong)產業(ye)項目，補齊(qi)壯大(da)4個航空(kong)強(qiang)關聯產業(ye)，新建1家(jia)綜合物流服務企業(ye)。其中(zhong)就涉(she)及航空(kong)器(qi)大(da)修、飛(fei)機租賃、飛(fei)機拆(chai)解等。

無獨有偶，2019年，當(dang)國產大飛(fei)機(ji)(ji)C919還在(zai)研(yan)發中(zhong)時(shi)，中(zhong)國商飛(fei)就在(zai)成(cheng)都成(cheng)立了國內唯(wei)一一家分公司。此后，商飛(fei)多個項目和機(ji)(ji)構落(luo)子成(cheng)都。今年7月，空中(zhong)客車飛(fei)機(ji)(ji)全生命(ming)周期服務項目也在(zai)成(cheng)都雙流動工，將開啟飛(fei)機(ji)(ji)綠(lv)色循環經濟新模式(shi)，填(tian)補中(zhong)國航空產業鏈(lian)末端空白(bai)領域(yu)。

產業(ye)的(de)更(geng)多想象力，還將次(ci)第打開。

記者(zhe)|肖純

編輯|程鵬?劉艷美?杜恒峰

校對|何小桃

封(feng)面圖(tu)片來源：新(xin)華社

｜每日(ri)經(jing)濟(ji)新聞 ?nbdnews??原創文章｜

未經許可禁止轉(zhuan)載(zai)、摘編、復制及(ji)鏡像(xiang)等(deng)使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