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經(jing)記者｜楊(yang)棄非    每經(jing)編輯｜楊(yang)歡

圖片來源：攝(she)圖網(wang)501581222

9月的維港(gang)(gang)畔，30℃的海(hai)(hai)風吹不散(san)人(ren)們對“機遇(yu)”的熱情。香港(gang)(gang)會議展覽中(zhong)心內，來自(zi)中(zhong)國(guo)香港(gang)(gang)、深(shen)圳、海(hai)(hai)南、蘇(su)州等地(di)的企(qi)業家們忙著遞名(ming)片、加微信，緊湊高效地(di)尋找(zhao)著合(he)作伙(huo)伴(ban)。

9日上午，距海南(nan)(nan)(nan)自(zi)(zi)(zi)貿港(gang)全島封關運作正式啟動倒計時(shi)100天之際(ji)，“海南(nan)(nan)(nan)自(zi)(zi)(zi)由貿易港(gang)推介會暨政策解(jie)讀會”在(zai)此舉行。這是海南(nan)(nan)(nan)官宣將于12月18日進入自(zi)(zi)(zi)貿港(gang)建設(she)全新階段后，首(shou)次(ci)赴境(jing)外做(zuo)“自(zi)(zi)(zi)我介紹”。

“登陸”香港(gang)、面(mian)向世界，海南這一(yi)步，在外界看(kan)來頗有深意——一(yi)個是全球知名的成熟自(zi)由(you)貿(mao)易(yi)港(gang)，一(yi)個是新興的中(zhong)國特色(se)自(zi)由(you)貿(mao)易(yi)港(gang)，“雙港(gang)”如(ru)何聯動協同、瓊港(gang)如(ru)何攜手并進(jin)，一(yi)直備受矚目(mu)。

海南(nan)省委書記(ji)馮飛在致(zhi)辭(ci)中提到，粵港澳大灣區建設(she)和海南(nan)自貿(mao)港建設(she)都是(shi)(shi)重大國家戰略，“二(er)者(zhe)的(de)互動發展是(shi)(shi)構建新(xin)發展格局(ju)、暢通國內國際雙循環的(de)重要推力(li)”，希望同(tong)香港加強全(quan)方位合作，合力(li)提升(sheng)區域影(ying)響力(li)、輻射力(li)。

城(cheng)市(shi)進化(hua)論在現場(chang)注意到(dao)，每每提及(ji)香港(gang)，海(hai)南(nan)官(guan)方總(zong)會配上(shang)“學習(xi)榜樣”“合(he)作伙伴”等定(ding)語，態(tai)度很明確。不(bu)僅如(ru)此，海(hai)南(nan)省財(cai)政廳(ting)廳(ting)長蔡強更正(zheng)面(mian)回(hui)應了“海(hai)南(nan)是不(bu)是可以替代(dai)香港(gang)”這一關鍵問題(ti)，明確表(biao)達(da)建設(she)海(hai)南(nan)自貿(mao)港(gang)“不(bu)是為了和香港(gang)競爭”。

活動(dong)現(xian)場 圖(tu)片來源：海南(nan)發布

有(you)趣的(de)是，一天之后，同(tong)樣的(de)地(di)點，香(xiang)(xiang)(xiang)港將迎(ying)來第十(shi)屆“一帶(dai)(dai)一路(lu)”高峰論壇(tan)——論壇(tan)作(zuo)為(wei)香(xiang)(xiang)(xiang)港參與“一帶(dai)(dai)一路(lu)”建設(she)的(de)重(zhong)要(yao)一環(huan)，今年的(de)主題是“合(he)作(zuo)求變(bian)，共建未來”。而自(zi)2013年以(yi)來，香(xiang)(xiang)(xiang)港與“一帶(dai)(dai)一路(lu)”國家及地(di)區(qu)的(de)商品貿(mao)易額大幅(fu)增長近(jin)八成，為(wei)同(tong)期香(xiang)(xiang)(xiang)港對(dui)外商品貿(mao)易額增幅(fu)的(de)3.2倍，達到約2800億美元。

一邊(bian)是海(hai)南(nan)(nan)所(suo)需、香港所(suo)長(chang)，一邊(bian)是香港所(suo)需、海(hai)南(nan)(nan)所(suo)有。當兩(liang)地(di)進一步推進優勢互(hu)補(bu)，“一同走(zou)向全球”變得愈發(fa)具象化。來來往(wang)(wang)往(wang)(wang)間，自由貿(mao)易港承(cheng)載厚望，更充滿無限(xian)機遇。

競爭？

今年12月18日(ri)，海南自貿(mao)港(gang)全(quan)島封(feng)關(guan)運作將(jiang)正式(shi)啟動。按(an)照官方說法，封(feng)關(guan)后，海南自貿(mao)港(gang)將(jiang)實施(shi)更(geng)加(jia)開(kai)放的(de)(de)政策，與國際的(de)(de)往來將(jiang)更(geng)加(jia)自由便利，與內(nei)地的(de)(de)聯系將(jiang)更(geng)加(jia)緊密高效。

而(er)自7月國新辦發布會官宣這一消息以來(lai)，外界關于“海南是不是可(ke)以取代香港(gang)”的(de)討論(lun)不少，“雙港(gang)競爭”似乎成了瓊港(gang)之間(jian)不得不面(mian)對的(de)問題。

對此，蔡(cai)強在(zai)今(jin)天(tian)會上明確(que)回應，“從目前的制度設計上，這是(shi)不存在(zai)的。”作為一名財稅工作者，他很自然(ran)地從“零關稅”政策切入——

根據香港海關官(guan)網，香港除酒(jiu)類(lei)(lei)、煙草、碳氫油類(lei)(lei)、甲(jia)醇四(si)類(lei)(lei)應課稅品需要繳稅外，其他都(dou)不繳稅。

而財(cai)政部(bu)、海(hai)關(guan)總署、稅(shui)(shui)務總局聯合發布的(de)(de)海(hai)南自貿港進(jin)口(kou)(kou)征稅(shui)(shui)商(shang)(shang)(shang)品(pin)(pin)目(mu)錄，對應的(de)(de)是《中華人(ren)民共和國(guo)進(jin)出口(kou)(kou)稅(shui)(shui)則》，2025年稅(shui)(shui)則中涉(she)及進(jin)口(kou)(kou)的(de)(de)貨物有8960項(xiang)。12月18日封(feng)關(guan)后，進(jin)口(kou)(kou)征稅(shui)(shui)商(shang)(shang)(shang)品(pin)(pin)目(mu)錄內的(de)(de)征稅(shui)(shui)商(shang)(shang)(shang)品(pin)(pin)有2323個，目(mu)錄外的(de)(de)“零關(guan)稅(shui)(shui)”商(shang)(shang)(shang)品(pin)(pin)6637個，約占全(quan)部(bu)商(shang)(shang)(shang)品(pin)(pin)稅(shui)(shui)目(mu)的(de)(de)74%。

這也意(yi)味(wei)著，海南自貿(mao)港(gang)(gang)的“零關(guan)(guan)稅”政策(ce)雖(sui)無(wu)法與香(xiang)港(gang)(gang)比(bi)(bi)擬(ni)，但(dan)相較封關(guan)(guan)前(qian)，“零關(guan)(guan)稅”商品占比(bi)(bi)提高了近53個百分點，開放(fang)范圍和水平已(yi)顯著提升。

海口(kou)新海港和南(nan)港“二線口(kou)岸”(貨運)集中查驗(yan)場 圖片來(lai)源：新華社

蔡強進一步(bu)解釋，2323個征稅(shui)(shui)商(shang)(shang)品中包含了(le)大部(bu)分消費品，這是由于現階段“零(ling)關(guan)稅(shui)(shui)”政策安(an)排主(zhu)要集中在(zai)(zai)貨(huo)物貿易領域(yu)。而6637個“零(ling)關(guan)稅(shui)(shui)”商(shang)(shang)品基本涵蓋企業生(sheng)產、加工、研發等環節所需的大部(bu)分產品，能夠在(zai)(zai)享惠主(zhu)體(ti)間免進口(kou)稅(shui)(shui)收流通。

更重(zhong)要的是(shi)(shi)，“2323”并(bing)不是(shi)(shi)終點。按照蔡(cai)強的說法，封關之后，海(hai)南(nan)(nan)自貿港(gang)進口征(zheng)稅商品目錄還(huan)會逐(zhu)步(bu)縮減(jian)，“海(hai)南(nan)(nan)的‘零(ling)關稅’目錄一定(ding)會越(yue)走(zou)越(yue)短，但跟香港(gang)還(huan)是(shi)(shi)會有區(qu)別，因為香港(gang)是(shi)(shi)單(dan)獨關稅區(qu)，而海(hai)南(nan)(nan)不是(shi)(shi)”。

他希望借(jie)此強調，海南現有的制(zhi)(zhi)度安(an)排，并不是為了和(he)香(xiang)港(gang)競爭。中央讓建設海南自貿港(gang)，目的在于對標國際高標準經貿規(gui)則，進(jin)行制(zhi)(zhi)度型(xing)開(kai)放和(he)制(zhi)(zhi)度集成(cheng)創新。

作為中(zhong)國最大經濟特區，“當試驗田”，正是海南自誕生起就肩負的使命。

引流

不只“無法取代”，事實上，從(cong)自貿港(gang)啟動建設起，海南一直(zhi)在“向香港(gang)學(xue)習、與香港(gang)合作”。

往遠了說，如海(hai)南省政協經(jing)濟委副(fu)主(zhu)任、海(hai)南省開(kai)放型經(jing)濟研究院(yuan)院(yuan)長(chang)李世(shi)杰曾指出，瓊港合(he)作是海(hai)南自(zi)貿港面向(xiang)全世(shi)界(jie)制度型開(kai)放的(de)(de)第一站。如果(guo)瓊港之間的(de)(de)合(he)作層(ceng)次(ci)非(fei)常深度、質量非(fei)常高，將是海(hai)南面向(xiang)世(shi)界(jie)的(de)(de)全方位合(he)作、面向(xiang)世(shi)界(jie)的(de)(de)全方位開(kai)放的(de)(de)預演。

洋浦國際集裝箱碼頭 圖片(pian)來源：海南日報

立足(zu)于當下，對港合作也是“必選項”。香港中文大學（深圳）公(gong)共政策學院院長鄭永年曾(ceng)指出，客觀地說，海南(nan)不算(suan)經濟大省，但是自由貿易需(xu)要流量(liang)。反(fan)過(guo)來，大灣區的流量(liang)又需(xu)要很多(duo)的出口，無論是貨物貿易、規則規制，還是人(ren)才等。因(yin)此(ci)，如(ru)果能讓更多(duo)的流量(liang)跟(gen)海南(nan)對接起來，對彼此(ci)將是雙贏。

最直接的(de)流(liu)量來(lai)自香(xiang)港(gang)豐富(fu)的(de)企業資(zi)(zi)源。到今年(nian)3月的(de)近(jin)7年(nian)間，香(xiang)港(gang)在(zai)海南新設港(gang)資(zi)(zi)企業3470家，占(zhan)海南省(sheng)(sheng)新設外(wai)資(zi)(zi)企業總數的(de)42.4%；實際(ji)使用港(gang)資(zi)(zi)882.6億美元，占(zhan)海南省(sheng)(sheng)實際(ji)使用外(wai)資(zi)(zi)總額(e)的(de)74.7%。

香(xiang)港成為海(hai)南(nan)利用(yong)外(wai)資最主要的(de)來(lai)源地，也是海(hai)南(nan)最大(da)的(de)服務(wu)貿易伙伴。今天會上提(ti)到的(de)一組數據顯示(shi)，今年1—7月，香(xiang)港在海(hai)南(nan)新設外(wai)資企業(ye)382家，同比增長(chang)(chang)7.3%，海(hai)南(nan)實際使用(yong)港資118.72億元，同比增長(chang)(chang)99.3%。

一些具體(ti)領域的合作也在持(chi)續推進，其中(zhong)不(bu)少舉措(cuo)具有引領性和開(kai)創性。

比如，在(zai)人(ren)才(cai)引(yin)(yin)進(jin)上，海(hai)南陸續出(chu)臺了《支持(chi)港(gang)澳(ao)青(qing)年(nian)在(zai)海(hai)南自由貿易港(gang)就業(ye)創業(ye)實施(shi)細則(ze)》和人(ren)才(cai)引(yin)(yin)進(jin)的(de)實施(shi)辦法，通過政策文(wen)件的(de)方式吸引(yin)(yin)港(gang)澳(ao)青(qing)年(nian)來海(hai)南創業(ye)興(xing)業(ye)就業(ye)。今(jin)年(nian)出(chu)臺的(de)《認可香港(gang)職業(ye)資格目(mu)錄清(qing)單》進(jin)一步(bu)明確，海(hai)南將對香港(gang)醫護、建筑師(shi)、律(lv)師(shi)等45項執業(ye)資格予(yu)以(yi)單向認可。

在融資上，2022年(nian)(nian)至2024年(nian)(nian)，海南已(yi)連續三年(nian)(nian)在香港發(fa)(fa)(fa)行離岸人民幣地方政(zheng)府(fu)債券(quan)(quan)(quan)，今年(nian)(nian)將是(shi)第(di)四次(ci)赴港發(fa)(fa)(fa)債，并首次(ci)發(fa)(fa)(fa)行航天主題(ti)債券(quan)(quan)(quan)。連續發(fa)(fa)(fa)行境外(wai)債券(quan)(quan)(quan)不(bu)僅為海南募集了(le)生態(tai)環境保(bao)(bao)護、特(te)色產(chan)業和民生保(bao)(bao)障等領(ling)域所需的資金，更重要的是(shi)，通(tong)過香港世界(jie)金融中(zhong)心的平臺，提高了(le)國際“能見度”。

互補

合(he)作(zuo)從來不是單(dan)向的(de)。早在今年3月，博鰲亞洲論壇(tan)年會期間，雙方簽(qian)署《海南省人民政(zheng)(zheng)府(fu)、香港(gang)特別行政(zheng)(zheng)區政(zheng)(zheng)府(fu)合(he)作(zuo)備忘錄(lu)》，明確(que)將在經貿投資、金融、數(shu)據安全有(you)序(xu)流動、旅(lv)游和(he)人才交流五個領(ling)域深化(hua)合(he)作(zuo)。

而今天會(hui)上(shang)，瓊港兩地(di)要推進“優勢(shi)互補”再(zai)被(bei)頻頻提(ti)及。

馮飛表示(shi)，希望同香港加強全(quan)方位合(he)作，“推(tui)動海(hai)南自(zi)貿港地緣(yuan)優勢(shi)(shi)、空(kong)間優勢(shi)(shi)、資源優勢(shi)(shi)與香港發展優勢(shi)(shi)、開放優勢(shi)(shi)、國際網絡(luo)優勢(shi)(shi)實現疊(die)加放大，合(he)力提升區域影響力、輻(fu)射力。”

這樣的契合點(dian)(dian)更源(yuan)自差異性，海(hai)南自由貿(mao)易(yi)(yi)港(gang)與香(xiang)港(gang)的定(ding)位(wei)不同，重(zhong)點(dian)(dian)發(fa)展產業(ye)也不同——香(xiang)港(gang)是重(zhong)要(yao)的國際金融中心、航運中心和(he)(he)貿(mao)易(yi)(yi)中心；而海(hai)南建(jian)設(she)自貿(mao)港(gang)，則要(yao)充分發(fa)揮(hui)自然資源(yuan)豐(feng)富、地理(li)位(wei)置獨(du)特以及背靠超(chao)大規模國內市(shi)場和(he)(he)腹地經濟的優勢，重(zhong)點(dian)(dian)突(tu)出貿(mao)易(yi)(yi)和(he)(he)投資自由便利，聚(ju)焦發(fa)展旅游業(ye)、現代(dai)服務(wu)業(ye)和(he)(he)高(gao)新技術產業(ye)。

即便僅從發展空間來看，海(hai)南就有著與大部(bu)分自(zi)貿(mao)港不同(tong)的(de)(de)優勢。如中國南海(hai)研究(jiu)院海(hai)南自(zi)貿(mao)港研究(jiu)中心主任于濤所說，海(hai)南正(zheng)在建設世界(jie)最大的(de)(de)自(zi)貿(mao)港，自(zi)然資(zi)源(yuan)的(de)(de)優勢顯而(er)易見，土地面積分別是新加坡和(he)中國香港的(de)(de)約49倍(bei)和(he)32倍(bei)。

在現場，一位來自香(xiang)港(gang)制造業相關協(xie)會(hui)的(de)負責人向我們提到(dao)，香(xiang)港(gang)正在推(tui)進“再工業化”，存在不同細分行業是否(fou)適(shi)合在港(gang)發展的(de)問(wen)題。海南可(ke)開發面積廣闊(kuo)，有些因空間問(wen)題無法在香(xiang)港(gang)發展的(de)產業，就很(hen)適(shi)合放到(dao)海南發展。

在他看(kan)來，海南和香港類似(si)，都在經歷(li)產(chan)業(ye)(ye)走向(xiang)均衡的過(guo)程。此(ci)前，香港高度依(yi)賴金融行業(ye)(ye)，海南的標志性行業(ye)(ye)幾乎(hu)也(ye)只有旅游等(deng)少數行業(ye)(ye)，如今雙方都在向(xiang)先進制造業(ye)(ye)轉型。他很看(kan)好兩地(di)在食(shi)品、生物醫藥、汽車制造等(deng)產(chan)業(ye)(ye)領域的合作前景。

海(hai)南博鰲樂城國際醫療旅游(you)先行(xing)區 圖片來源：新華社

一個(ge)現成的例子是，中(zhong)國生物(wu)科技(ji)服(fu)務控股(gu)有限公(gong)司在(zai)海南(nan)博鰲樂城(cheng)國際(ji)醫療(liao)旅游先行(xing)區落地(di)的BNCT硼中(zhong)子癌(ai)癥治(zhi)療(liao)中(zhong)心(xin)，它是樂城(cheng)港資醫療(liao)項目之一，也是在(zai)日本外第一個(ge)提供該(gai)療(liao)法的治(zhi)療(liao)中(zhong)心(xin)，讓(rang)國內醫療(liao)技(ji)術、裝備與(yu)國際(ji)先進同步。

治(zhi)療(liao)中(zhong)心(xin)為何選擇樂城？原因落在(zai)廣闊(kuo)的市場和有關前沿醫療(liao)技(ji)術臨床(chuang)研究和應(ying)用轉化的特殊政策上(shang)。其相關負責(ze)人曾指出，中(zhong)心(xin)正式(shi)運營(ying)后，將利用樂城臨床(chuang)數據向國家藥監局(ju)(ju)申(shen)請創新產品在(zai)國內(nei)注(zhu)冊上(shang)市，而后計劃(hua)在(zai)國內(nei)多(duo)個(ge)區(qu)域(yu)中(zhong)心(xin)城市布局(ju)(ju)落地。

共建

距封(feng)關(guan)運作僅100天。站在新的窗(chuang)口期，瓊港(gang)兩地(di)正迎來合(he)作進一步(bu)升(sheng)級的機遇(yu)。

海南國際(ji)經濟發(fa)展(zhan)局局長唐華在產業推(tui)介時表示，海南具有生態(tai)環境優美(mei)、市場(chang)輻射(she)寬(kuan)廣、經濟外(wai)向度高、人才吸引力強等獨(du)特優勢(shi)；而香港擁有世(shi)界一流的科技研發(fa)實力、金(jin)融服務優勢(shi)、國際(ji)化人才資源，可(ke)為海南企業提供技術、資金(jin)、人才等支撐服務。“未來，兩(liang)地開展(zhan)產業協作，攜手鏈接國際(ji)國內兩(liang)個市場(chang)，前景(jing)一片光明，潛力無可(ke)限量。”

在海南自(zi)貿港的(de)(de)發(fa)展(zhan)謀(mou)劃(hua)中，對推動服(fu)務業提質增效(xiao)頗為看重，特別(bie)是做(zuo)好高端(duan)購物、教(jiao)育、醫療“三篇消費文(wen)章”。也不(bu)乏有人(ren)暢(chang)想，香港在文(wen)旅、教(jiao)育、高端(duan)服(fu)務等領域經驗豐富，在錯位發(fa)展(zhan)的(de)(de)基礎上，二者還能整(zheng)合優(you)勢，共建區域產業發(fa)展(zhan)中心，在更大(da)的(de)(de)范(fan)圍內聚集(ji)資源和開(kai)拓市場。

香港 圖(tu)片來源：攝圖(tu)網500082836

推介會現場，一些(xie)封關后港瓊合作(zuo)的(de)路線呼之欲出。

比(bi)如培育瓊港(gang)跨境(jing)產(chan)(chan)業(ye)集群，可以依托(tuo)海南(nan)“零關稅+加工增值(zhi)免稅”政策，吸(xi)引香港(gang)地區電子、醫藥企(qi)業(ye)在海南(nan)設廠，構建(jian)“香港(gang)接單(dan)－海南(nan)生產(chan)(chan)－全球銷售(shou)”的跨境(jing)產(chan)(chan)業(ye)鏈；

還可以(yi)利用好海南在(zai)(zai)運輸服務和(he)(he)加工服務方(fang)(fang)面(mian)以(yi)及香港在(zai)(zai)國際貨運、金融和(he)(he)高端商務服務方(fang)(fang)面(mian)的(de)互(hu)補(bu)性(xing)，建(jian)設面(mian)向(xiang)亞太地(di)區的(de)采購、配送和(he)(he)供(gong)應鏈管(guan)理中(zhong)心，為兩地(di)企業(ye)提供(gong)一體(ti)化物流解決方(fang)(fang)案。

同時(shi)，海南(nan)省商(shang)務廳副廳長李枝平還(huan)提及，發揮(hui)海南(nan)“三度(du)一色”的資源稟賦(fu)和香(xiang)港(gang)地區作(zuo)為國際樞紐的平臺優勢，共同拓(tuo)展“一帶一路(lu)”新興市場。

海南地處共(gong)建(jian)“一(yi)(yi)帶一(yi)(yi)路”的(de)重(zhong)要節點，要提升對外開放(fang)能級水平，加強同共(gong)建(jian)“一(yi)(yi)帶一(yi)(yi)路”國(guo)家和地區自由貿易園區的(de)交流合作和功能對接，努力(li)使海南在服務國(guo)內國(guo)際雙(shuang)循環中(zhong)發(fa)揮(hui)獨特作用。

而隨著“一帶一路”合作(zuo)的(de)深(shen)入(ru)推進，特別是在(zai)健康、綠色、數(shu)字、創(chuang)新(xin)等(deng)新(xin)領域的(de)合作(zuo)潛力持續釋(shi)放，香港在(zai)專業服務、國際規則、創(chuang)新(xin)科技(ji)、人文交(jiao)流等(deng)方面的(de)經驗也將大有可(ke)為。

正如(ru)香港(gang)特區行(xing)政長官李家超指出(chu)，香港(gang)與海(hai)南的合作，是“拼船出(chu)海(hai)”，一同走(zou)向全(quan)球。